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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冯进来说，杜岩现在可是宝贝。
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尽量满足。
“院长，我觉得我昨晚写的那个感想，就没必要发给所有人了吧！”
杜岩说话时，双眼直视冯进，那种坦然自若，似乎完全站在冯进的角度替他考虑。
“第一，人手一份，需要复印至少几万份，这笔开支，真没必要。”
“第二，就算发给他们了，他们也不一定看得懂，还很有可能会被心怀不轨的人窃取。”
“院长，我觉得不如就让这些前辈们看看吧！”
说完这番话的杜岩，都十分佩服自己的口才。
他不想复印给每个人，仅仅是害怕被胡杨看到而已。
可没想到，自己竟然说的这么有理有据。
冯进听到后，很赞同的点点头，“小杜，你提醒的有道理啊，我之前就是太激动，头脑有些发热，我这就给助理打电话。”
看到冯进打电话，杜岩长舒一口气，一身轻松。
可就在他心中窃喜时，冯进挂了电话望向他，“小杜，这件事，我也没办法了。”
“他们已经复印完，全部发放下去了。”
“什么？！”
杜岩内心一颤，表情显得格外复杂。
咚咚咚……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响会议室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