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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是老问题,天下的屠夫都有心理疾患吗?当然不是!”严苛右上嘴角猛烈抖动几下,接着说道:“没什么比被人白白殴打,造成的心理伤害更大,那已经摧毁了一个人的自信。我在帮他恢复自信,开始的时候,他面对动物很害怕,后来非但不怕了,每次顺利杀死动物,都有一种成就感。”
“你在灌输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吗?”
“当然不是,我是在让他发泄心中的烦闷,不至于被压抑的垮下去!这也是当代教育学家认可的方式,只有让孩子在家中体会到成就感,他在外面才有自信,才有面对*的反抗精神。难不成,我还要教育他用宽容的胸怀接纳校园暴力,让他忍气吞声,又或者极力讨好那些讨厌的孩子,继而成为他们的小弟吗?这期间,孩子流露出想要杀了殴打他这些人的想法,我作为父亲,管教上很失败,劝说效果不好,只能用杀害动物来替代。”严岢口若悬河。
不难听出来,他为了这次庭审,在心里准备了很久,甚至想好了所有可能的提问,如何进行辩驳。
严岢的发言还引发小小的骚动,相信有人已经被他的雄辩打动了。
“根据严孟伟的供述,在很长时间内,你都将他反锁在家里,为何凶案发生的当天,却没有锁门?”苑丹继续发问。
“那天,系主任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谈,一着急,就忘了这件事儿。”严岢耸耸肩膀。
“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