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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萩还跟着傅知行去几家吊唁了,都是不听圣谕,在屋子里睡觉的,被床架或房梁给砸死的。对这种自作死的人,傅知行的评价就是:“想舒坦,这下躺在棺木里,可以慢慢舒坦。”
等京城彻底恢复往日的繁荣宁静后,就快过腊八节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勒戈城的于母想女儿了,于娇美偷银子的事,她虽还记得,可过也这么久,愤怒少了,只有担心了。
“这孩子去京里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找到她大舅没有?”于母边纳鞋底,边跟那个渔夫念叨。
“应该找到了吧。”那渔夫笑道。
“找到她大舅了,也不托人带个信回来,真是让人担心。”于母叹道。
“要不要托人带个信去京里?”那渔夫问道。
于母想了下,叹气道:“这信托人带去,往哪送啊?又不知道我大哥住在哪儿?”
“娇美一个姑娘家都能打听到她大舅住处,想来大哥的官做得挺大的,我们多给点银子,让带人的人多打听打听,应该就可以了。”
“我们手头上哪有那么多银子?”于母半个月前嫁给了渔夫,现在应该称她为邵家娘子。渔夫姓邵,就是勒戈城附近邵家村的人,娶过一房妻子,生孩子难产,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