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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大街上,人来人往,街市繁华。
一袭黑色圆领袍,领口、腰带、袍裾、帽沿儿都是红的,黑白分明,胸前一个大大的“捕”字,后背上也有一个“捕”字。腰间斜插一口“量天尺”,其形如剑,只是没有尖,也没有刃,除非砍在脑袋上,否则不易砍死人。
这就是杨瀚的行头,他今天是头一天上任,直接就上街了。至于培训,这年头哪有什么培训。本来徐震作为一个老公门,是应该带一带的,徐震也确实带着他的,一路下来,也给他讲解了许多东西。
不过路过前边一条巷弄时,有户人家门扉儿一开,一位风骚的小妇人把那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向徐震身上一丢,呶了个嘴儿,返身便进了房,门儿却半掩着留给了他。
徐捕快便搓了搓手,向挥苍蝇似的向他挥挥手,便一脸淫笑地跟了上去,那一溜小步伐迈的,就跟街口蹑着条母狗钻进巷子的大黄似的,虽然肥胖,却像踩在棉花里一般的轻柔。
徐捕快连句交代都没有,就一头钻进了房去。杨瀚初时还以为那是他的浑家,琢磨要不要进去跟嫂子打个招呼。及至听见房内淫声浪语响起,这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敢情这是个半掩门儿的窑姐,徐捕快的老相好。
杨瀚可没有听墙根儿的习惯,便独自上街巡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