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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瀚又自信地道:“总有一天,我能请得起!”
小青也笑了笑,没再尖牙利嘴,忽然间她就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不想让他太难堪了。没有打肿脸充胖子,做人还算坦诚,小青忽然想放他一马了。
杨瀚继续说着:“七岁那年,我爹就因为一场大瘟疫病逝了,我母亲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到十五岁,积劳成疾,也病逝离开了,然后,我就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变卖了本就所余不多的家产,料理了母亲的后事。那时,我正倒嗓儿,声音极难听,这厢扯着公鸭嗓子陪笑跑个腿儿,那厢涎脸儿不看人家厌憎的表情凑上去主动打杂儿,饥一顿饱一顿的度日,可我从不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
十七岁那年,我投入了街道司,那时候,就渐渐混出点人模样儿来了。可是今年,街道司的主司黎老爷想招我做姑爷,他女儿不甚检点,杨某虽穷,却也不甘受辱。只是如此一来,街道司我便待不下去了。”
白素和小青静静地听着,白素固然听得渐渐露出戚容,她本就心软,可小青原本戏谑捉弄甚而带着些蔑视的眼神,也渐渐改变了,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独自饮了一壶瑶泉洒,不过,小青看得出来,他没醉,眼神很清明。他不是酒后吐真言,但他说的很认真,小青相信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所以,我把爹娘传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风如意,献给了李通判,想着做个官宦人家的小管事,也算有个体面,谁料,又发生了意外,还牵累了一位姑娘。
她,我只认识了三天,她是李府的一个小丫环,人生得很清秀,我很喜欢开她的玩笑,有时候油嘴滑舌地揩她的油,她也不生气,她的脾气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