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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的深渊世界之中,唯有那巨鼎鼎口处偶尔窜出的一丝火苗带起轻微的火红光芒,时不时的给整个世界增加一点色彩。
在那微不足道的色彩之内,偶尔可以瞥见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存在。那小点始终一动不动的浮在巨鼎鼎口的正中,仿若本来就是如此,仿若这小点与巨鼎一样,在这里已经有无数的岁月了。
桓因这一坐,就是很久,他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到底流过了多少。可是,一直盘膝闭目思考的他在这么长的时间中既没有等到任何新的变化产生,也没有思索出丝毫的端倪来。
“这狻猊的残念到底想干什么?”桓因终于是一脸愁容的睁开了双眼,有些无奈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低垂着头颅,桓因在睁眼的刹那看向了自己的下方,在那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光幕存在,那是桓因此刻得以不再下落的支撑之物。光幕在火海的照应下微微有些反光,让桓因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盘膝而坐
“狻猊,喜静好坐,又好烟火,故而常常会坐于香炉之上,闭目静气,一入定就是千年。”这句话突然在桓因的脑中闪过,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竟然是与典籍中记载的狻猊形象一模一样。
“难道狻猊要我学它,做它做过的事情?为什么?”桓因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沿着这样的想法一直往下想,他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都说狻猊喜静好坐,又喜欢火焰,所以才会总是坐在炉鼎之上。对于这样的说法,本就无法考证,所以也没有谁想过为什么狻猊会这样做,而是简单的接受了。
可是现在桓因细想之下,发现狻猊的所谓“爱好”似乎太奇怪了一点,难道把自己放在炉子上烤真的可以单纯的解释为喜欢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