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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先找找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南宫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如此罕见。
这些年来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像白家小姐的怪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尝试着再次把脉,还是和前两次一样,脉象混乱,根本找不到原因。
病人多次狂躁,预示着病情越来越严重,南宫烈不敢在怠慢。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银针,先是刺入白萋萋的风池穴,让她安静入睡。
随后在百会,人中,紫宫,上腕下针,南宫烈的针法老辣,出手又准又快,短短几个呼吸针已落下。
白萋萋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整个人进入最开始的安静状态。
看到妹妹没有大碍,白蒹葭悬着的心落了下去。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得的是什么病?”白蒹葭问。
自从妹妹的病这一年,白家找了无数名医,确没有一个诊断出病因。
今天正好扯着机会,白蒹葭想要问清楚,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南宫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中也很犹豫自己的判断。他早年曾经跟随大哥游历川贵一带,在那里曾经听过蛊这种东西。
从白家二小姐的种种迹象表现,南宫烈总觉得像是当年苗疆阿婆说的一种蛊。
“你妹妹,得病之前去过哪?”南宫烈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