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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长离保险起见，还是问了问夜笙，“你能看出这个阵法是九天玄女布的吗？”
夜笙摇摇头，“我很少见到她，基本都是玉女，也就是刚才那个青衣女子和我接触的比较多。”后来还多了一个素衣，不过夜笙觉得现在没有必要把素衣说出来。
然而长离还没说话，韩峻宇却惊道，问夜笙道，“你说刚才那个青衣女子叫玉女？”
夜笙点点头，问道，“你听说过她？”
“何止是听说过她啊！”韩峻宇转而有些脸红，“我也不知道是玉女还是素女……”
夜笙愣了愣，“你说素女还是素衣？”
韩峻宇惊道，“啊？还有个素衣吗？”
夜笙点头，“我确实有一个师妹叫素衣。之前没说，是因为我觉得不重要。”
韩峻宇恍然道，刚才听夜笙和那个青衣女子说话的时候，似乎提起过素衣，不过他那时候的注意力没在名字上，也就没注意了，不过这时候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没有一个叫素女的？”
夜笙摇头，“我离开之前都没有，师尊只有三个弟子，我，玉女，素衣。”又想起胡沫沫，“如今又多了一个胡沫沫，为什么要收她，我也不知道。”说完又问韩峻宇道，“这个素女有什么问题吗？”
韩峻宇想了想，组织了一下措词，然后说道，“据典籍上记载，黄帝跟着一个姑娘学习，嗯……房中术……”说完以一种你懂的眼神看了一眼夜笙。
结果夜笙还没说话，颍川却有些不高兴道，“韩大哥，芊芊还在呢，你别那么直接好吗？”
韩峻宇这才想起裴芊芊和风樱，不过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但是想到如今这个时代，似乎确实有些过了。不过他觉得对风樱来说肯定有些过了，至于裴芊芊，韩峻宇就不觉得了，现代知识爆炸，就算不知道，也明白这个道理的。
结果哪里知道颍川的话音一落，除了风樱，其他几个男子都有些埋怨地看着韩峻宇。韩峻宇一时间觉得压力山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