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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会不会是时骋?”
当助理提起这个名字时我才想起时家是有这么一号人的,只是太久没有联系过了。
或者说没有必要联系。
他是我大伯在街头上领养的养子,平常痞里痞气的没个正形,大伯在时家给他安排的工作他也不做,成天在街上跟那些混混在一起。
我大伯怪他不争气,在他成年后就解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再然后我没有见过他。
九年前那场空难我大伯也不幸遇难,他都没来参加葬礼,他彻底不当自己是时家人。
助理的这个猜测没有证据,因为我和时骋无冤无仇,再说电话里那个声音太不像他。
更何况时骋应该不知道我生病的事。
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助理没有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缠,道:“时总,季小姐还在医院。”
我关心问:“她精神状态怎么样?”
助理答道:“昨晚输了葡萄糖,醒了之后吃了点瘦肉粥,现在坐在病床上不言不语的。”
“我待会去医院看看她。”
挂了电话后我化了个淡妆,化完妆后我才想起自己从昨天到今天一点东西都没有吃。
我去厨房喝了一瓶牛奶又找了几片面包,吃完东西后又喝了抗癌药,一样的令人恶心,但勉强能咽下,吃个药跟打仗似的艰难。
我拿了车钥匙开车去医院,在门口奇迹般的遇见温如嫣,我诧异问:“你怎么在这儿?”
自从上次在警察局见过温如嫣后我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她,她也没来我面前晃荡让我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