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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面是走廊,走廊边的房檐上挂着米色的灯笼,即使是白天里面都开着灯的。
雨没停但渐小了,经过一夜暴雨的摧残木槿花掉了一地,旁边的十月光辉红枫也落了一地,红白两种颜色交错造成视觉冲击。
我拿着手机给席湛发消息,“在哪儿?”
他半晌回我,“书房。”
我回了个哦字。
我拿着手机出庭院,刚到庭院看见门口的几个人怔住,好心问道:“你们找席湛?”
眼前的几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眼神定定的望着我,瞧得我心底发毛,想离开回庭院又怕被他们说没礼貌,索性就都僵硬在了这儿。
没一会儿有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出现,她身兜旗袍,与昨晚那女人的打扮有些类似。
她站在那几个人中间居高临下的问我,“你就是湛儿昨晚带回来的那个野女人?”
她称呼席湛为湛儿。
不出意外是席湛的长辈。
她望着我的目光轻蔑,她直接不客气的称呼我为野女人,我血性重自然受不了这气。
我不客气的回道:“你又是哪个野女人?”
闻言她满脸错愕的望着我,似乎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手指颤抖的指着我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几十年都没人敢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