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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牌评价说:“席湛打牌一般。”
闻言,坐在我左边的易徵笑着解释道:“我们几个人中最会赚钱的就是二哥,最会打麻将的也是他,但他在牌局上有意让着我们从不会赢我们的钱!这事我们本来也不知道,以为他是真打的垃圾,直到有一次赫尔说话得罪了他,他那晚悄无声息的赢了我们一个月的公司利润。”
这几人都称呼席湛为阿湛,唯独易徵称呼他为二哥。
顿了顿,易徵似想起什么叹息说道:“我们一旦被二哥针对的时候一般都是赫尔说话得罪了他,赫尔那丫头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二哥唱反调!上次她从芬兰回来还说二哥打了她,二哥那个人的确冷酷了点,平素手段也残忍了点,但他从没打过女人,我们几个还真是不信。”
席湛打赫尔那次我是目击证人,而且还是因为我,因此赫尔讨厌我很正常。
我笑笑说:“赫尔小姐看起来不太省心。”
赫冥冷呵一声,厌烦的接道:“那丫头从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赫家的人就无法无天,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教训的。”
他一个做哥哥的在我一个陌生人面前说妹妹的坏话。
我想起席湛称呼他为私生子的事,心想他和赫尔定有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