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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的确喊我母亲为母亲。
可我们终究不是亲兄妹。
再说我可没想过乱认亲戚。
我偏过脑袋望着他这张精致的脸,又瞧见他的耳机,我想问他什么但又怕伤到他。
索性我识趣闭嘴任由他。
商微躺在我身侧没再打扰我,没两分钟窗外放起了烟花,在黑色天际绽放着刹那芳华。
美的令人惊艳。
美的令人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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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此时我想起了席湛。
他是我此生看过的最盛大的一场烟花,亦是我看过的最刻苦铭心的一场寂寞,倾城月光抵不住烟花易冷。
我叹口气,心里的悲伤无法自拔。
一侧的商微忽而兴趣盎然的问我,“时笙小朋友,你知道烟花的别名是什么吗?”
他又唤我时笙小朋友……
我搭腔问:“别名是什么?”
“妓女啊!古代不是称妓女为烟花之类的吗?漂亮是漂亮,但终究是红颜薄命,就像这烟花转眼消散,烟花易冷指的就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