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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说甄菁菁感觉有点懵，“人和妖？还是人和神？”
“吸血鬼和狼人之类的传闻你听说过吗?”
“这个当然看过，电影也不少。难道这些还是真的不——”甄菁菁一下收住自己要说的话，脑子里面想到了什么，“难道那些都是真的？不是吸引人眼球的新闻和小说？”
“当然是真的，当初两个世界交汇的时间不算短，于是很多人类目击到这些生物。不过时间长了，慢慢就没有人相信了。”
柳志鹏一点不感觉奇怪，他好像知道不少事情。
“还真的有吸血鬼和狼人，那么像山海经里面的生物也是存在的了？”
忽然之间甄菁菁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简直是推掉重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