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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靳屿把书一丢,把她拉过来,摁在自己敞着的腿间,自己则懒洋洋地仰在椅子上看她:“先陪你玩会儿?”
叶濛坐在他身上,玩他胸口的运动服拉链,说:“你怎么不问我那天勾恺为什么在我家?”
李靳屿看她毫无章法的拉开又封上,任由她来来回回折腾,眼角垂着一条冷淡的弧度低声说:“不想问了。”
叶濛叹了口气,俯下身,去捧他的脸,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最后同他鼻尖蹭鼻尖地讨好说,“你以后吃醋也要看对象好不,勾恺长得又不帅,而且还那么矮,我又不是疯了,放着盘亮条顺的老公不要,去外面偷吃?”
两人面贴面,呼吸近在咫尺,温热濡湿的气息喷洒在彼此脸上。
“盘亮条顺形容女的,你是不是找打。”李靳屿一点都没威慑力地说。
叶濛毫不留情地点破他:“装什么,听我这么说,明明心里很爽。”
两人贴得极近,余光里全是彼此火热的眼神,李靳屿很想亲她,最终还是忍了忍,咳了声,装模做样说:“没有,一般般爽。”叶濛笑倒在他身上。
两人闹了一会儿,却听门外叽叽喳喳吵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站起来出去。表婶一见李靳屿姗姗来迟,眼神一亮,立马丢下老太太朝他们这边疾步过来。
老太太腿脚不便拦不住,只能急赤白脸在身后怒吼:“你跟他说也没用,那女人跟我们家没关系!”
表婶不管不顾径自朝他们这边过来,看了眼李靳屿身后的叶濛,先问:“这是你老婆?”
李靳屿不冷不淡地嗯了声,“你有事吗?”
表婶便将外头跟老太太说的话又啰啰嗦嗦地跟李靳屿重复了一遍。
李靳屿面色越听越冷,一声不吭,但他始终没有打断。等表婶终于絮絮叨叨说完。
他说:“对不起,帮不了,我妈不认我。”
叶濛心疼不已。看他越来越冷的冰山脸,眼底聚着从未有过的寒气。
表婶仍是不知好歹道:“怎么会不认你,好歹是亲生的。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妈——”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