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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白还说什么吗?”温延说。
“你见她干嘛?”李靳屿说。
叶濛看着李靳屿,话却是对温延说的:“是那个绿洲吞安眠药的自杀者,当年是他们院那边小学的校长,全思云是受害者之一。”
温延眉一挑,“受害者变施虐者,倒符合反社会人格的条件之一。”
有警员刚从李凌白和全思云小时候那个住的院子里匆匆调查回来,
“我们走访了很多邻居,大多数人不太记得过去那些事,还有很多人搬家了,生下的几个人里,我们录到两份对事件描述比较清晰的。”
警员将两份笔录给他们,李靳屿和温延一人看一份。
屋内片刻静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树叶都不知道落了几层,只听“啪”一声,两人几乎同时将笔录本子往桌上一丢。
瞧得方正凡这个暴脾气差点一人一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急赤白脸道:“你俩倒是说啊!”
梁运安也急得一脑门汗。
温延说:“口供记录是当年被李凌白和全思云丢过各种死老鼠的邻居,而且,全部开膛破肚,内脏挖空,老鼠的脖子,都被人用红绳子给扎住了。然后放在那些邻居的窗台上。”
梁运安听得一阵反胃,还是忍着恶心问:“然后呢?”
“有一次被人抓了现行,但当时迫于李家的经济实力,全思云父母没办法,带着全思云挨家挨户上门去给人道歉,有人接受,有人不接受,全思云跟在身后看着他爸妈,被一些胡搅蛮缠的邻居打了几耳光。也就靠着这股能屈能伸的劲,全思云父母后来才能把生意越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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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梁运安给各位大爷泡泡面去了。方正凡正跟领导汇报最新案情,温延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而李靳屿则又把自己关在隔壁会议室。
里头昏暗,没开灯,叶濛只能隐约瞧见一张八人会议桌上,起头的椅子半拖出来,桌上摆着一个烟头插爆满的烟灰缸。李靳屿就靠在那张椅子上,大概是烟抽完了,这会儿只能干坐着,把玩着打火机,两条腿闲闲地敞着。
叶濛走过去,靠在他对面的桌沿上,低头瞧着他玩火机玩得风生水起,“干嘛呢?”
那幽蓝色的火焰扑簌簌地抖落着星火,在他指尖蹿来蹿去,他仍是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答:“无聊,发呆。”
门窗紧闭着,窗外的雨渐渐落大,“啪哒啪哒”拍打在雨篷和玻璃窗上,透着清新的凉意。
叶濛双手环在胸前,弯下腰去,去找他的眼睛,半开玩笑地逗他,“小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