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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寂静三秒,岑森江彻还有赵洋都齐齐看向舒扬, 岑森和江彻还好, 赵洋对他的不齿和嫌弃简直是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可舒扬的脸皮比黄河底下的淤泥还厚, 到了这会儿, 他还坚强地假装无事发生, 回头作惊讶状, “哎哟, 小舒,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哥哥瞧瞧,这打哪儿来的大美人哪!”
季明舒皮笑肉不笑,捏着包包就从他脑袋上削了过去。
他惯会装样,立马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闭嘴吧你, 我还没嫌你头发太油弄脏了我包包你叫什么叫。”季明舒想翻白眼。
这两名字带“舒”的从小就很能说, 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这会儿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 其他几人都识趣地不往里掺和。
江彻若无其事般出了对Q, 岑森也跟上对K,赵洋则敲敲桌边, “过。”
季明舒从上至下嫌弃了一通舒扬, 和以往每次斗嘴一样取得压倒性胜利后, 又径直坐到了岑森旁边。
岑森朝她示意了眼扑克,她理所当然地接过,还特别理直气壮地直接从江彻和赵洋那看了眼牌, 然后对照着调换出牌顺序。
“9、10、J、Q、K,顺子;三个4带两张;对5;好了,出完了。”
“……我去。”赵洋把牌一盖,伸长脖子往前看了眼,“这谁遭得住?”
好几年没见过这种玩法,他还有点儿久违的懵逼。
季明舒已经开始清算赌资,“你一个包,你三个。”
“我为什么三个?”江彻懒懒抬眼,问。
季明舒:“他现在好歹也是个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的白大褂,你就一剥削老百姓的无良资产阶级,你三个怎么了。”
赵洋瞬间有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错觉。
季明舒还对着江彻振振有词继续道:“再说了,你哥们刚刚才说,谁挣的钱多谁就要多为金丝雀做贡献,你三个,很公平。”
江彻不以为然,“噢,他不是我哥们。”
……?
“我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吧?”舒扬一脑袋问号,转头又看江彻,“不是,三个包你至于这么翻脸不认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