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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忽然就变得低哑,边说还边按着季明舒的背脊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让她自己感受。
“……”
季明舒被戳得一激灵,忽然就想起了昨夜被有氧运动所支配的恐惧!啊啊啊!这个死变态怎么不去坐牢!!!
——两人的博弈最后以季明舒贡献出纤纤十指作为结束。
岑森似乎还不甚满足,季明舒洗手回来,他也没有进入所谓贤者时间,只直勾勾地盯着她嫣红的唇。
季明舒原本是不太明白的,可想起之前岑森做过的事,忽然就明白了。
她凑上去捂住他的眼睛,强硬道:“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你这种思想不干净的男人就应该去坐牢!!!”
岑森的酒意还未全散,低低地“嗯”了声,仿佛带了点笑。
他握住季明舒的手,又毫无诚意地低声道了句歉,而后又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季明舒还没有睡意,想起回家这两天,这男人就和进入发情期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做,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心里还挺不高兴的。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我手疼,你帮我揉揉。”
都说男人在床上都很百依百顺,岑森也不例外,她这么一命令,他还真握住她的手,轻轻揉了起来。
季明舒窝在他怀里窝了会儿,不自觉就成了关心老公的小娇妻,“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有没有吃醒酒药之类的。”
岑森半阖着眼揉手,难得和她聊起工作,声音还静静的。
今天他应酬的那老板不是什么斯文人,早年做灰色产业起家,一路走过来有那么点刀口舔血的意思,为人也就比较粗犷豪放,劝酒的理由一个接一个,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
岑森向来不大擅长应酬这一类人,对方总会莫名自来熟,莫名热情,脑子里好像没有“分寸”二字,见谁都是小兄弟。偏偏有生意往来,也不好因小事冷脸。
说完他顿了顿,也不知道是正经说话还是调戏,忽然来了句,“你以为赚钱养你很容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