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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禾虽心高气傲却也不敢得罪柳大全,因为柳大全既有权又有银子,不但刚捐了个七品顶戴,好像还打算再花点银子去捐个正七品的缺。见无意中把柳大全给惹火了,一时间竟没了主意,毕竟他虽中了举人但没做官,直至今日依然是个读书人。
“任老爷,说话呀,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个捐纳出身的?”
“岂敢岂敢,”任禾缓过神,急忙拱手道:“柳大使,我……我是正好路过,之前并不晓得今天是志行老弟大喜的日子,没一点准备,正好手里有幅字,就想聊表下心意,没曾想这幅字不应景。”
柳大全最痛恨那些个瞧不起捐纳出身的科举官,今天是真火了,岂能让任禾就这么糊弄过去,抱着双臂道:“既然晓得不应景,那就换一个心意。”
“这不是一点准备没有嘛。”
“聊表心意,不用刻意准备,”柳大全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往韩秀峰面前一搁,笑看着任禾道:“任老爷,瞧见没,这样就可以了。赶紧的,你看看宾客越来越多,大家伙全等着入席呢。”
柳大全话音刚落,县衙陶主薄从围观的亲友中挤了进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而且是五十两的,往韩秀峰面前一搁,也笑看着任禾道:“任老爷,该您了,聊表心意吧。”
一个是道台衙门的仓大使,一个是县衙的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