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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个呢?”韩博追问道。
苏觉明下意识看向张光生,举着笔道:“还有一个是关于张老爷的,张知府估计是晓得张老爷抱病,可又不能让张老爷告病,又担心州衙的胥吏在这个节骨眼上弄权,打算让徐瀛徐老爷移驻泰州。一打听到这消息,我就去了一趟同知署,听同知署的门子说徐老爷的家人正在收拾行李,看样子今天不去泰州明天也要去。”
韩博的堂哥韩宸是盐官,韩博作为坐府家人平时只跟运司衙门打交道,对扬州府的官不怎么熟悉,正准备问问这位徐老爷为人咋样,苏觉明便接着道:“在扬州,这位徐老爷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他是道光十六的恩科进士,连府台都要让他三分。张老弟,不是我咒你家老爷,府台这会儿让徐老爷去泰州,未免没有等着署理泰州的意思。”
“我晓得,我也听说了。”张光生轻叹口气,苦着脸道:“等徐老爷到了泰州,我大伯和我堂哥就别想安生。今后州衙的大事小事,估计全得由徐老爷说了算。”
“觉明,光生,你们是说这位徐老爷不太好打交道?”韩博下意识问。
“韩大哥有所不知,这位徐老爷不是一般的同知,而是辅助府台管本府绿营,负责海防、江防和巡捕的清军总捕同知!驻守城里的那些绿营兵见着他跟见着鬼一样,运河上的那些漕船水手也全绕着他走。谁要是运气不好栽他手里,就算不死也得脱几层皮,是个出了名的酷吏!”
“这么说他移驻泰州,你家老爷一样没好日子过?”韩博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