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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反应过来,不禁叹道:“再后来署理松江府海防同知兼江海关监督,虽说江海关监督是个肥缺,可关务却因为会党作乱被洋人把持了,他这个监督做得是有名无实,一样见不着银子。”
“皇上圣明。”肃顺抬头看了一眼戏台,苦笑道:“无论署理巡检还是署理两淮运副,连同后来署理松江府海防同知兼江海关监督,每次都署理不了几天,最久的也不过署理了大半年,这官俸和养廉银自然也就无从谈起,可见他官运不错,财运却不咋地!”
“还真是。”咸丰微微点点头。
“所以他不但自个儿节俭,还让手下人节俭,奴才回来时他和永祥正召集全营兵勇会操,竟命那些个兵勇把刚发给的号褂全脱了,换上入营时穿的旧衣裳,担心兵勇们操练时把号褂磨坏磨破。总之,他现而今真是把一枚铜板扳成两半在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为他了!”咸丰放下茶杯,起身道:“你刚才说河营的钱粮还有三万两缺口,那就赶紧帮他想法儿筹足。”
“奴才正打算请旨从直隶厘金中拨给。”
“准了,”咸丰想了想,接着道:“至于一哨马兵,察哈尔马队已经拨给了僧格林沁,再从静海抽调不合适。传旨,著兵部从黑龙江调一哨马兵编入河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