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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以后她可以跟着章世子一起训练,练武就不想了,但至少要能扛起一个人才行。
不,她要扛两个!
温月声跟晏陵走在了后方。
风吹山林,带动了沙沙细响,将他们二人的衣袍卷了起来。
温月声的声音很淡:“似梁灿这种,仅是特例?”
晏陵神色疏冷,那双烟波浩渺般的眸,看向了远方。
行宫的宫殿被金色的暖阳照着,静谧安宁。
他声音冷漠:“污泥之下,腐蚀的根须早已连片。”
行宫就在眼前,温月声却道:“晏大人似乎并不喜欢皇室。”
他二人说话的嗓音并没有压低,前边的涤竹闻言,神色巨变。
这话无论任何人说,或者拿去说任何人,都是死罪吧。
晏陵顿住脚步,他垂下眼眸,未直视温月声,只道:“臣不敢。”
温月声轻颔首,或许也是。
他放郁舜进入大徽,又让恒广王遭到厌弃,还曾让太后突然病重,又莫名病愈,如今恒广王重回朝堂,大概也是他的手笔。
诸如此类,种种行为,大概也不是想帮谁,又或者不想帮谁。
大概只是平等地厌恶每一个人。
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这日益衰败的大徽皇室,自取灭亡。
用前世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