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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今日,时局瞬息万变,思宁郡主,当再也不是从前的思宁郡主。
且正是因为斩断了这份可能性,她才能够得这枚金腰牌。
嫁不了掌权的人,那她便亲自掌权。
虽说城北校场内的守卫军,仅有几千人,但这也是做到了一步掌兵权,且还是几位王爷都没有的兵权。
光是此事,就足以令得朝野震动了。
皇后离开之际,低声与身侧的嬷嬷道:“吩咐下去,今岁开始,镇国公府的年礼,需得给郡主备上一份。”
从前的镇国公府,送年礼时,都是送与公主府。
今非昔比。
皇后离开时,魏兰芷伴在了身侧,却没再叫上温玉若。
徒留温玉若站在了原地,秋日的风吹拂在了她的身上,若寒风般刺骨。
温月声离开后,皇帝淡声道:“时日越久,朕那些儿子是越发坐不住了。”
晏陵只转身道:“臣告退。”
他缓步跟着温月声离开,至宫门前,二人并肩而立。
那道冷冽的,在他梦里反复令他沉沦的檀香萦绕在了鼻间,晏陵面上却仍旧疏离冷淡。
只那双烟波浩渺般的眸,略深了些。
他淡声道:“听闻郡主差陆将军查了晏府的旧事。”
温月声闻言看他:“晏大人消息倒是灵通。”
只怕这个宫中,到处都遍布了他的耳目。
然晏陵闻言,却只是道:“郡主若想知道的话,可直接问我。”
他们二人此刻仍旧处在了宫殿中,甚至才刚刚面见过了皇帝,此处绝对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