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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老师说:“她?不会听说她同时脚踩好几只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确定跟谁。”
我不知道这些女老师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裴老师很可怜。这么多的同事,竟然没一个肯站在她旁边为她说句公道话。
从办公室回来,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一方面是惦记着裴老师的去向,另一方面为这次的考试犯愁。还有一周的时间,我真没把握考第一。
唐姸见我愁眉不展,开口问我怎么了,我索性把心事和她说了。她说这事不难,她可以帮我补课,保证让我考第一。
这是我第二次听唐姸说这话,上一次,我以为她在吹牛。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唐姸说她早就把高中三年的课程全补完了,当初给她补课的都是滨海市的名师,打着包票说能让她考进清华,甚至是哈佛。
唐姸不想那么早就出国读书,更不想去什么清华北大,只想在该胡闹的年纪做胡闹的事。所以,才打架、旷课、故意把成绩考得那么糟。
时间长了,家里以为她脑子不好,学不成材,也就不管她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竟然信了挑出我最不擅长的英语,求她帮我提高一下。
一整天,我都和唐姸窝在教室里,她不厌其烦地给我讲题,我孜孜不倦地做题。也没注意其他人都做了什么,注意力全是卷子上那些错综复杂的习题上。
高阳几次跑过来问我,怎么突然这么爱学习了。我说我要考第一,他竟然让我先把这白日梦放一放,和他出去打打球放松下筋骨。
被我拒绝后,高阳悻悻地离开,直到晚上放学都没再过来和我说话。
放学后,唐姸让我和她一起回宾馆,要再帮我讲几套卷子。考虑到我昨天已经夜不归宿一次,今天要再不回去,搞不好就这么被云姨撵出家门。
我的理由充实可信,唐姸也就没再强迫我。只是,我从她离开时落寞的眼神里,看出来一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