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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雄起! 貂裘人不忙动, 也不忙说话。她向那男人细细一打量, 只见他脸肤皲裂, 手骨粗大, 衣衫粗陋,神情甚是瑟缩不安。他身畔不远处,正摆着一副手铲并一只箩筐, 筐上覆着粗布, 布下隐隐露出一枝植物须叶来。这么一瞧,仿佛是个进山采药又不幸遭遇雪暴的药夫。
那药夫直愣愣地望着貂裘人,后者稳稳地站在洞口处, 雪白一条人影将阳光尽都遮住,只有风暴仍在她身后凄恻怒号。两人四目相视,药夫心如擂鼓,两手冷汗涔涔, 他不知来人路数,又怕被她瞧出破绽, 心下着实煎熬无比, 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正此时, 那貂裘人忽而开口问道:“尊驾是上山采药来?”
她一开口,只听声音如春风细雨,又似桃杏初绽, 真是说不出地软洋柔腻, 动人心扉。她话音一落, 那药夫便是一呆, 实是未料到来人是个妙龄少女。
他听得她身后的渗人风雪声,不由更加谨慎,讷讷点头道:“小姐说得是。”
那貂裘人仿佛微微一笑,她兜帽甚低,本瞧不清面目。可声音却叫人如见当面:“外面风雪甚烈,我走不动了,能否借地烤烤火?”
药夫道:“小姐要是不嫌弃,尽管来烤火。”
貂裘人道:“多谢你啦。”她说罢,向洞中袅袅踱入几步,微微一牵绳索,将那五六个男人让进洞来。
那药夫大吃一惊,只道事情败露,几乎要暴起而逃,然他生性谨慎隐忍,再一细看之下,只见那五六个男人手皆被绳索绑住,虽各个身披绸锦,仪表不凡,但却神容委顿,面如死灰。几人走进洞中,明明疲惫不堪,两腿颤颤,却极为规矩地垂首站在那貂裘人身后,不敢稍有违背。
那貂裘人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身上落雪,只见其柔荑胜雪,指尖蔻丹瓣瓣如鲜春好花,极是娇嫩艳丽。她拍落雪粒,这才道:“你们也休息一下罢。”
那五六个男人闻言如释重负,纷纷道:“多谢姥姥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