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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曦嘴角依旧微勾，依旧用最优美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人性本如此，有何自私？没有人会用自己的命为其他人买单。”
曲念没有接话，却在最后一秒纸条传来的时候，复杂的接过。
而就在她接过的一刹那，她清晰的看到了，递给她的那个人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以及……少许的幸灾乐祸。
甚至其他人都是如此，看着她的表情皆是松气和看好戏的表情。
除了少数几个，担心那纸条上写的是自己名字的人。
没有一个人担心曲念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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