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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声闷气的说:“即使合约婚姻,但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吗?我的事你一清二楚,你的事我却一无所知,顾诚,你太独断专行!”
顾诚偏头看着我,暗沉的黑眸目光阴翳,他似乎被触怒,盯着我冷冷道,“这世界原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这种连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沉默不语,心里有很多辩驳的话,可是一瞬间在他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鼻腔有股酸意涌上来,我低下头说:“是,你说的没错。”
“好了,以后不要再问这种蠢问题,任何事情通常都有两面性,不知道不一定就不好,知道以后可能也没有办法改变结果,所以我劝你不要想太多。”顾诚扭头重新把视线落到箱子上,顿了顿又意味不明的说:“卢青青,不要觉得不公平,有些时候人必须牺牲一些东西,才能守护想要守护的,你做到了,其实你比我幸运。”
什么意思?我听得云里雾里,随即抬起头看他,只见他神色之间有一丝落寞,这种情绪我仿佛在他脸上见过,仔细一想,对了,是清月居那次……顾诚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也有他守护不了的人或事吗?葛老说过他也失去了父母,是这件事吗?还是那个依然,因为我刚刚隐约听到‘病情’之类的字眼。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先前心头那份激动因此被冲散了,理智回归,我才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样子有点可笑,跟逼问出轨的丈夫有一拼,可他不是何俊,他没有义务对我忠诚,我也没有质问的立场,我们只是一纸契约,能一起走多远也未可知,也许是全凭他一念之间吧,我凄凉的想。
这时,顾诚扬了扬手里的那只小箱子问我,“这个东西有钥匙吗?”
我吸了口气,已然恢复了平常声音,“我也不清楚,我在杂物间就发现这个,没有其他东西,怎么?”我走过去疑惑的道。
顾诚将箱子放在茶几上,压低身子双手交握继续观察,“这个东西应该年代久远,看上去像是古董,保存这么完好没钥匙不能随意打开,里面说不好有重要的东西。”
我家有古董,说实话这事我一点都不稀奇,首先这宅子就有好多年历史了,小时候听爷爷说,他修整院子的时候,在地下发现过一些铜钱瓷器什么的,像他们那辈人觉悟高,发现这些东西都是直接上交,所以我也没见过,只不过留下一两件却也在情理之中,可真要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杂物间?
“我上次看了,这个箱子里面是空心的。”我说着,将手指放到箱子上敲击几下,果然发出空洞的声音,扭头问他:“能用东西切开吗?我上次害怕破坏里面的东西,没敢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