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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光老板的疑惑,赵晨星故意卖关子的讲道:
“你等着看就好了!肯定对得起你给的五千块钱!”
赵晨星说完话,起身立直。
他将精肉木料全部拿起,而后奔着家中的台钻和工作台去了。
赵晨星来到电钻前后,从精料上那些他原本用碳素笔标注出来的地方,下手钻了下去。
钻木头的过程中,赵晨星下手很缓,却又用力极准。
在他娴熟的手下,那一个个炭笔画出的叉叉变成了正圆的“铆眼”。
标注着线段和数字的部分被“劈”出了或圆或方或梯形的“榫头”“隼眼”。
而更多鬼画符般的标注和圈块则快速被赵晨星用磨片找平,消失……
钻刨过程是漫长而乏味的。
可是在长达几个钟头的时间里,赵晨星却能在这乏味的工作中,始终保持着高度专心的状态。
一丝不苟。
在修改和找平中,赵晨星好像也是一台精准的机器一般,和面前的台钻,工台,木头,刮刀彻底融为一体,成为不可分割的一环。
真仿佛是,赵晨星在这些木头上倾注的并不是技艺,而是灵魂!
那种认真,竟然让立在赵晨星身后一直观摩的程光牛产生了一种幻觉!
可畏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