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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尔雅捧着怀里的苹果,这三年情绪不佳,像是怨怼、愤怒、失望、无助各种混乱阴暗的情绪熬成一碗浓黑的汤汁。
像是童话里头恶毒的巫婆挥挥长长的指甲,赖以生存的汤汁。
最后,亲自尝下苦果的,不就是她自己?
曲江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房尔雅竟然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动了动嘴,还未来得及说话。
他就看见房尔雅抱着苹果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她对背后的曲江又说了一句,“曲江,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话,她是说了。
可是难免还是有人厚着脸皮,死缠烂打。
房尔雅被曲江伸手拦住,两人走了几步,他说请她留下几分钟,听听他的解释。
日光混合着外头的绿叶,一派生机勃勃,就在走廊尽头的窗前,对立的站着。
真不愧是医院,是个人穿上医生的白大褂以后,人五人六,禁欲感和神圣感交叠,把人粉饰得像个小天使一样无害。
房尔雅退后几步,和他拉开安全的距离,抱着手臂,神情冷漠,“你说吧。”
房尔雅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就是脸蛋瘦了些,以前是鹅蛋脸,笑起来脸颊边软软的两块肉,现在婴儿肥褪下后,整张脸小了不少。
穿着也不像大学里头那样的青春洒脱了,一身利落干练职业装的房尔雅,锁骨间若隐若现的金色颈链,双腿曼妙裹在黑色的制服A字裙里,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小高跟,都市里头精致又独立的OL装扮。
她没变,她还是他的女孩。
曲江不由的伸出手去,指腹触在她的脸颊上,想要把落下的发拂回她的耳后,像是大学常做的那样。
可是还没等他动作,房尔雅虚虚的挡开了他的手,冷声道,“有话说话。”
房尔雅想要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说一句再走有那么难么?
可是话到了嘴边,喉咙艰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曲江见房尔雅动作一再的抗拒他,“这三年,我去了美国,在宾大的医学院读了研究生……”
“我不想走的,可是我是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