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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毫无所知,反应出来的不应该是思考,而是好奇或者迷茫。
“那伯,您老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敢肯定您老知道里面的事!”
那伯听完这话的反应,再一次验证我的说法。
他皱着眉头,闭着眼靠在椅子背上。我能看见他的眼皮在不自觉的跳动。
心理学表明,当人回忆一件可怕事情的时候,皮下神经便会不自觉的痉挛,就像此刻那伯伯的眼皮。
什么事情能让那伯伯感到可怕?我十分好奇。
“那伯伯,您怎么了?”我试探问。
过了半晌,也没有回音。看着他靠在椅背上的痛苦表情,心中有些不忍。
“那伯伯?”我试着再叫一声。
“这些东西是哪来的?”那伯伯睁开眼,皱着眉幽幽问道。
“是信中收件人的儿子拿来的!”我答道。
“他叫陆光离!”
那伯伯点点头,再次陷入思考。
四周空气静的可怕,我能明显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像死亡一般宁静。
我可以肯定,那伯伯一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在思考说还是不说,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
我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烟气经过喉咙直达肺部,一股闷呛感传遍全身,稍稍缓解紧张的情绪。
“给我支烟!”那伯伯道。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那伯伯,并帮他点燃。
在我的印象中,那伯伯从不吸烟。不过从他夹烟的姿势分析,从前应该也是老烟民。
“怎么?没见过我吸烟?”那伯伯吐出一口烟雾,缓缓问道。
我呆呆的点点头。
“戒了几十年了!这封信让我有些心乱,就想着吸一口!”
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
“这把钥匙我没见过!也不清楚是干嘛用的!”那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