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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连司机都笑了。
老胡的脸瞬间红成猴屁股。
“晾你个锤子晾!”老胡嘟囔一句。
车队行进了80多公里,天色已经渐暗。
巴萨找块空地,招呼大家生火做饭。
彭院长正在一旁休息。两人对视一眼,凑到彭院长跟前。
“彭院长,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那易道。
“那易同志,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嘛!”
彭院长笑着答道。
“额...我俩昨天晚上值班发现一枚奇怪的脚印!”
“脚印?”
彭院长挑挑眉头。
“对!还是光着脚的!”
他将脚印的大小形状仔仔细细描述了一遍,还试着在地上画,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像。
恰在此时,巴萨走过来叫彭院长吃饭。
“巴萨同志!这两位同志昨天晚上发现了一枚脚印,你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彭院长道。
巴萨是队伍的向导,在罗布泊遇到突发状况巴萨最有话语权。
于是那易将脚印的事仔仔细细跟他重述一遍。
不曾想巴萨还没听完,便脱口而出:是沙民?
沙民?什么动物?两人心中狐疑。
“那枚脚印是不是脚趾与脚跟位置陷得特别深?”巴萨问。
两人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最后异口同声道:没错!
怪不得怎么画都觉得不像。
仔细想来,问题的根源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