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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胎记,其实并不准确。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胎记的形CD与基因或是色素沉积有关,世界上并没有两块一模一样的胎记,而眼前的三头野狼,居然在相同的位置上印着三块一般无二的胎记。
如此说来,似乎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并非胎记,而是人为的印记。
想到这,我恍然大悟,之所以刚才能在狼嘴下苟且偷生,并不是巧合,而是因为眼前的三头野狼受过特殊训练。
难道是劫匪?
我不由得猜想。
应该不会!
如果是劫匪训练的野狼,那此时的我焉有命在?
这三头畜生早就该将我的喉咙咬断,叼着手帕去主人那里邀功领赏,而不是一个劲的用狼头摩擦手帕,仿佛找到了主人一般。
难道是手帕?
或许是的!
通过刚才一系列的异常反应,似乎这块手帕才是让我苟且生还的理由,三头畜生对它明显情有独钟。
以此推测,这块手帕很可能与训练它们的人之间有着密切联系,或许这就是那人的随身之物。
可会是谁呢?
我在心中暗自揣度。
手帕是太爷爷留下的,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但是狼的寿命似乎只有15年左右,如果是太爷爷训练的野狼,就算给它吃八卦炉里的灵丹妙药,它也绝活不到今天。
“哥,你在那弄啥呢?”
陆光离见我愣神,忍不住问我。
“啊?没事”
我随口回一句,然后慢慢靠近蹲在前面的野狼,我想看清它们身上留下的诡异印记,试图从里面找到答案。
“哥,你干嘛?”
陆光离见我小心翼翼靠近野狼,有些担忧和不解。
我并没有搭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野狼,防止它们有异常举动。
还好,它们很乖,蹲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夹杂着亲切。
它们越是如此,我心中的疑惑越深,一块小小的手帕居然能让它们放弃骨子里的野性,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