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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第一页,是一个钢笔字的签名:陶敬溪,1976年元月。我心下大震,惊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陶敬溪不是别人,正是我家十多年前去世的老爷子。
这回我再也绷不住了,急切地问:“您认识我父亲?”
田老师笑道:“这回我真要回答‘岂止是认识’了。你父亲是我最好的朋友、战友、知己,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
我听了真的莫名惊诧!居然在离家乡千里之遥的地方遇到父亲的故人。可是听他的意思他们走得很近,怎么我却没听父亲提起过有姓田的朋友呢?
田老师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狐疑,接着说:“也难怪你惊讶,这可真是说来话长了。走,到我的书房去,我们慢慢聊吧。”
有了这本书垫底,我不疑有他,跟着他就打算往门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回头发现王建国仍然站在原地,一脸复杂的表情。想到他的立场,赶紧走回去一搂他脖子,一边对田老师打趣说:“给您介绍一下,我兄弟王建国。”
田老师哈哈一笑,接了我的话说:“好好好,一起上去吧,小国。”
王建国见有台阶可下,有点羞赧地笑了一下,跟着我们一起走出了小屋。
这扇小门外却是有台阶的,走上去是一段走廊,屋外摇曳的树影透过窗户映在四周的墙上。
这场景一下子提醒了我!是那个梦,我煤气中毒那天晚上作的那个梦里,见到过老爷子写的这本书!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标题已经中毒太深神志不清了。
顿时觉得非常神奇,难道我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