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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意,”我挣扎着说,“是没那金钢钻儿,真揽不了那瓷器活儿。……”
“孩子,你别说,这金钢钻儿要是你没有的话,别人更不可能有。”田老师却认真地说。
我一偏头,躲过了这顶高帽,开始油嘴滑舌:“田叔,我相信您的实力,没有我爸您还坚持了这么年,就冲着这一架藏书您也肯定是中医高手了,您一个人也可以的!”
他再次哈哈大笑,笑罢说道:“我相信这世界上研究这个课题肯定不止我和你爸两个人。但是除了你爸和你之外,其他人都没办法走到最后找到最终的真相。不是缺少能力,是缺少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我问。
他却好像不打算立马交底,正色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有一个人比我更适合来说给你听。”
事情就这么巧,门外适时地响起了几声叩门声!田歌赶紧跑出去开门。
田叔啊,这是不是您编排好的啊?我不禁满腹狐疑。
没一会儿,一个人拉开门走了进来,白净面皮,戴着眼镜,体态瘦削,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灰色中山装。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的另一位故人,刚才这段超长回忆的一个重要配角,赵东凯赵叔叔!
我对他那是相当的熟知了。老爷子去世后的这些年,他没少照顾我们家。尤其是对我成长过程的关注和照顾那更是极尽其能!现在明白了,敢情他这靠的是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热忱啊!
当下站起来迎过去,热络地揽住他的肩,说道:“怎么您过来也没先告诉我一声啊!”
他看到我也显得相当高兴,但一打量我的惨相,也着实吃了一惊:“你这是……唉。”
怎么回事,只是叹气而已?难道这位也不打算问问我是怎么受伤的么?
几个人分别落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问:“赵叔叔,我刚听田叔说了他和我爸搞研究的事。这回我来北京不会又是您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