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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茶喝了一口,香而不腻,甘而不涩,回味悠长,不禁赞道:“真是好茶啊!田歌,给我换个大碗,我要来它个三五十碗!”
田歌却调侃我说:“师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像驴一样饮(yin四声)茶?”
我也笑道:“别扯了,驴能有这么好福气?和俩高级知识分子坐在一起,还有订了娃娃亲的漂亮姑娘给倒茶?”
她一听我这样说,立刻“呸”了一声,红着脸气呼呼地看着我,再也答对不上。赵叔叔和田老师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气氛顿时不再压抑了。
轻松地聊了一会闲话,我站起身来说:“两位叔叔,恕我失陪一会儿。那个替我受了伤的兄弟还在医院呢,我想去迎迎他。他一直很关心我的事,我希望能也能知道详情。”
转过头又对田歌说:“麻烦妹妹帮我把那绢书上的内容用汉语翻译一份,回头我仔细瞧瞧,看能不能回忆起什么事情来。”
说罢就告辞了他们,从田家小院走出来,直奔人民医院而去。
给田歌派了活儿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很想知道那绢书上具体写了些什么,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是不想她跟着我。假如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谁在我身边谁会跟着倒霉。
而且,眼下我真的想一个人静静,把刚刚获得的这些信息好好理一理。
人民医院离学校不是很远,沿着大路往西走不到一站地就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感觉明显比原来要谨慎了很多。紧靠路边避开车辆那是肯定的,见到茂盛的树也会稍微绕一绕,以防树上掉什么东西下来。如果对面走过来人更是头一低身一侧,快速错开,生怕有人搭话生出什么枝节。这样走了一段,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
俗话说得好: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
如果真是命该绝矣,谨小慎微又有什么用?倒是这些瑟缩的做法,先损了士气,好像苟活于世一样,岂不是更没意思?
于是放开了胆量,抬头挺胸,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唱起歌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