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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我突然睁开眼睛问她:“伊玲,你觉得我父亲研究的那个课题真的有戏吗?”
话题突然的跳转让她有点意外,但还是笃定地回答我说:“嗯,不止是有戏而已。”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子萌发了很大的希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讲?”
孟伊玲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其实你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去探讨这件事,但是为了让你安心,我还是会先和你大致说一下。你答应我,听完了也不先不要想太多,一切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
“好!”我痛快地应道。
正在这时,门一响,田歌和王建国回来了。他们一看孟伊玲和我离得这么近地在说话,立刻面露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来还是该出去。
孟伊玲却回头冲他们笑着说:“你们进来吧,一起讨论下也好。”
大家分别坐定,孟伊玲才说:“你的这件事我回去想了好久,也查了很多资料,因为之前受陶老师的启发,本来就做了很多研究,现在感觉更明晰一些了。”
“她原来听过我父亲的讲座,所以叫他陶老师。”我对田歌和王建国解释道,生怕他们会往我身上联想。
他们果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心下惭愧,虽然我把这二位忽悠得够呛,实际上却是连老爷子的脚边儿也够不着的。
孟伊玲继续说:“你之前说,怀疑寻宗血咒是在身体里植入了一个病毒,这种说法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它不是一个病毒,而是一个标识,这个标识让你和其余的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奇怪地问。
“不是我们所能看得出来的不一样,”她回答说,“但是这个世界能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