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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商量了一下,最后留下了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男人,其余的人都一步三回头地进去了。
“您怎么称呼啊?”我问道。
“我叫何兆安。”他答道。
“何叔,我叫陶勇,这是我师妹芮忧。你们在这儿已经待了多久了啊?”我尽量以一种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
何叔沉吟了一下说:“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吧。从第一个人因这个去世开始。”
我不想提到“死”这种刺激性的字眼,委婉地问:“那先后已经有多少人过来了?”
他想了想答道:“有……80个了。”
我记得刚才那个铁头村民告诉我这里现在有62个人,那差值就是……半个月,居然死了这么多人,这病的严重性可见一斑。
那么下一步到了关键的时候了,我问他:“你们现在是都在发烧吗?”
他点了点头。
“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嗯,浑身酸疼无力,头疼,嗓子不舒服,过几天就会开始咳嗽,那边严重的那些人,都是已经开始咳嗽的,到最后就是咳到喘不上气来,浑身僵硬……”他目露恐惧之色,想是已经目睹过了那人到最后的惨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