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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罢,他站起身来,走得离我们近了一些,但仍然站在台子上,需要我们抬头仰视他。
“各位我都已经认识了,至于我,你们可以暂时叫我意公子。”他说,“今天把各位召集到这里,是有些事情心中不明,想和各位探讨一番。”
这句话终于有点像个正常的开场白了。
他抬眼望向前方,像是若有所思一般沉默了半晌,开口说:“窃哀兮浮萍,泛淫兮无根……世间怎么会有浮萍这种东西呢?无根无果,只能随波逐流。”
什么?什么稀?前两句听得我一头雾水,后面半句倒是听懂了,但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怎么拉家常这么快就转文艺范儿了?
但听罗布已经开口回答道:“当下即因,当下即缘,当下即果。毋论缘起缘尽,处处是根,处处是水,何人又能分清到底是浮萍逐水而生,亦或水逐浮萍而流呢?”
听了他这段话,我真心觉得,假如当时巷战的时候罗布不是傻围我们,而是立刻对着我开始这样念经,用不上半分钟,我肯定已经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