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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大将军是相信了秦期公子不是凶手了？”他问。
我摇了摇头说：“他没有信，也没有不信，只是好奇想看看我会怎么做而已。”
“昨天晚上我也是听到有人喊叫才跑过去的，当时屋里只有米忠和秦期公子两个人，秦期公子满手都是血……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他显然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自然而然地说了我想问的。
“当时倒在门口喊杀人的那个人，是谁？”我问。
“他叫赵力，是看更的。”肇锡答道。
“我能见见他吗？”我说。
“这……没问题吧，昨晚他被来的那群兵带走问话了，刚刚我见到他回来了，走，我带你去找他。”
我们两个就出了屋，直奔营边一间单独的小房，果然发现昨天在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正在里面心神不定地坐着，见到我们来了，惊弓之鸟一样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有……有什么事吗？”
“赵力是吧？我叫墨晏，关于昨天晚上你见到的那件事，想问问你详细的情况。”我尽量温和地说，尽量不用会刺激到他的字眼。那样惨烈的场面，任是谁突然见到，估计都会吓得不见了三魂七魄吧。
“这个……不是都问过了吗？”他心有余悸。虽然只是目击者，我估计那个粗鲁的兵头问起话来，也不会太客气吧。
“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军方的，是章邯大人要我们来把事情搞清楚，还死者一个公平的。”肇锡在旁说。
一听到章邯这个名字，这个赵力却像是得到了安慰似的，那种浑身绷紧，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有所缓解，犹犹豫豫地说：“你们，想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