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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军为了抓罪犯，当着八十岁老人的面将人家的儿子打死，他是好人吗？
当然是！从马军的立场讲，他就是一个好人！
汤尼为了救亲哥，杀死许多无辜的人，他是坏人吗？也不尽然，只是为了自己能够生存下去。
这一刻，江小白的世界观彻底发生改变。
这一改变，虽然不能彻底改变江小白性格，却也影响江小白对待事物的心态。
想通以后江小白心里一阵轻松，那临门一脚的格斗术受此影响竟然突破了。
久违的冷气再次涌进在江小白体内每一个角落，喵喵灵的声音适时响起：“经过契约者锲而不舍的训练，格斗术提升到3级，力量属性额外提高1点，骨骼、肌肉强度等增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江小白暗忖，马上又得陇望蜀的想道：“看来我是一个超级天才，不过若是蝶变功能达到第一层就更好了。”
“你”
秋堤你了半天，最后只道：“你好像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