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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无声地笑了笑,我当然会得到更好的。
睡梦中好像有一身酒气的男人靠近她,她猛地惊醒,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她只觉得心惊,安保哪里去了,刚要大喊,就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然后唇舌被粗鲁猛烈地堵住,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人的手劲太大,转眼间已经把她的睡裙撕开了,她来不及阻拦,男人已经压制在她身上,她害怕到战栗,呜咽着求着这人放过自己,然而事与愿违,她的双腿被这人分开,又粗鲁地被吻了个遍,本来她就因为白天的事精疲力尽,这下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再的推拒。
男人重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胡乱地去探她的唇舌,堵得她叫喊不出来,一只手压住她,一只手急促地扯下自己的腰带,褪下西裤,两人俱是大汗淋漓,这人稍稍停了一下,挑逗了她几下见
是无用功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物件送了进去。
她只觉得疼到晕厥,眼冒金星,双手不自觉地掐上了这人的肩膀,依然不能分担一二。
那人感觉她直出冷汗,甬道更是紧致干涩,耐住性子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抽动,过不多久,就按捺不住自己,又大力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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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闹钟尖叫起来,白晓晨猛地坐起身,从噩梦中醒来,靠着床头,看到渗进来的阳光,慢慢舒缓了呼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仍是冷汗连连。
她恹恹地坐了一会儿,穿上拖鞋,走进了淋浴间,昨夜严尚真离开后,她清洗了一遍,如今早上出了一身汗,又再洗一次。
莲蓬头喷洒下的温热的水抚平了她的惊慌,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克服,不能任性也没资格任性。
白家根基不稳,她父亲更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她这样劝慰自己,却忍不住烦躁,为什么父亲惹出来的摊子,却要让她用终身幸福换,反正那个父亲也不拿自己当女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