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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在她的眼里,为她安排好一切是一种负担。
不过他现在明白过来了,犯过错不要紧,只要他抓住机会,亦肯改正。
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爱上这个女人,不知是在永安公墓,还是在月老庙宇,还是在临江别墅,又或者更早一些。
不同于喜欢,是真真切切的爱上。
所以会为她的抗拒而疼痛,会因为她的言语而忐忑。
所以会期待她的真心,所以害怕她的敷衍。
“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他记起她怅惘又无奈的语气。
“你要说话算数,白晓晨。”他喃喃自语,“我对你尊重一分,你就要多给我一分真心——直到全部。”
奉上我全部的骄傲,只为你完整的真心。
————所以,你要言而有信。
包厢里的音乐闹得更响,方独瑜仍躺在沙发上,一瓶瓶地喝着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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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竹在白晓晨家待了两天,没见其他人。
当初陶家和梅家举家离京,人脉俱在南方和边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走访亲友。又因为韩江深的缘故,白晓晨没能留住这个好友多住几天,陶知竹就悄悄离京了。
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