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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的纠缠到底持续了多久,白晓晨不记得,也感受不到时间。
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比男人差一些,白晓晨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让严尚真为所欲为。
他口腔里还有淡淡的烟草味,白晓晨试图去咬他,也成功了,混上血腥味,反而使严尚真更肆意了些,钳制住她的力气也更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尚真眼里闪逝而过的,不仅仅是*,痛楚,他也会痛吗?
直到白晓晨挣扎,把他的衣领扯歪,掉出来一条项链,上面挂着她的婚戒,她反抗的手劲小了。
她诧异地看着那婚戒,连他印在自己身上的*都没察觉到,使尽全身力气,把他往后一推,严尚真猝不及防,摔回驾驶位,然后白晓晨指着那戒指问道,“这戒指不是被我扔了吗,怎么还在你这里。”
是他那天下去捡了吗?不然没办法解释他这几天的咳嗽声,和穿的严严实实的衬衣吧。
那他为什么要去捡,没有道理,除非。
白晓晨这么一推理,心底忍不住飞上来喜悦的泡泡,严尚真其实还是喜欢她的吧。
又有说不出的愤怒来,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偏偏来折磨她和他自己。
严尚真没回答,坐好,开车窗,把衬衣的扣子挨个扣正,领带打好,然后冷淡地对白晓晨说道,“很大一笔钱,我舍不得行吗?”
白晓晨这时笑了,眼睛亮亮的,“你骗谁呢,你在离婚协议里给我那么多财产,会在乎这婚戒的价钱,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不然你干嘛贴身保管,不然你干嘛三番四次地警告我不去接近方独瑾,严尚真,你还喜欢我。”白晓晨步步紧逼,又是开心,又是委屈。
他怎么舍得她难过这么久。
严尚真沉默下来,没有答话。从放在盒子里的烫金烟盒里拿出一只香烟,拿在手里良久,还是没开Zippo打火机。
白晓晨盯着他手里的香烟,接着分析,“我讨厌香烟味道,你刚刚也没在车里抽烟,现在也没点燃。你看,你明明是在乎我的。”
严尚真几乎把那支香烟掐成两半儿了,抿唇不语。
“我跟你说严尚真,你现在给我道歉,我还会原谅你,”白晓晨几乎要带哭腔了,她刚刚眼泪汹涌的时候,语气都是平静的,现在听上去,却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固执地要求他的安慰。
“你现在说爱我,我也会原谅你。”
“你知道我很倔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执意与我离婚。可如果有问题,我们不是该谈谈吗?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严尚真手握方向盘,发动了汽车,时速很快。风驰电掣,专心致志,好像压根没听到白晓晨说的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白晓晨追问道,抽抽噎噎,拿着纸巾胡乱擦了擦脸。
树木快速地后退,跑车迅疾地奔驰在马路上。
严尚真深吸一口气,没有看着白晓晨,开口说道,“是,我还爱你。”
白晓晨心一提,全身血液上涌,嘴角忍不住地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