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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射进,白晓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右手在脸上挡个几下,浑身酸疼地坐起来。
怎么回事?她看到周围的精致装潢,猛地醒过神。
她居然在酒店里?
白晓晨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慢慢捋清:昨天她出来相亲,然后发现相亲对象是严志成。
该死,白晓晨暗骂一声,她妈是脑抽了,怎么会让严志成来见她。
然后,严志成很绅士地对她解释,他不介意白晓晨和严尚真在一起过,反正他也是二婚。
那几句话说的白晓晨恶心,客气了几句就要走,站起来没走出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沙发上了。
白晓晨心一寒,连忙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体,没有j□j。还是穿着套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没有不适感,应该是没出问题。
她一把掀开被子,趴在地上,胡乱地套上高跟鞋,奔到门边,拧了好一会儿也打不开,看来没房卡她出不去。
浴室门都开了,她听到了脚步声。
白晓晨头脑一紧,快步冲回床头,毫不犹豫地抄起床头的花瓶,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里间的情况。
哒哒。
她拿紧了花瓶,吞口唾沫。
一个男性身影出来,拿着浴巾擦着头发。
白晓晨只看了个准头,就大叫一声,立刻发力,啪地一声就把花瓶扔了过去。
然后拔腿转身就跑。
啪地一声巨响,花瓶好像砸在了地上。
“你搞什么?”是严尚真的声音。
严尚真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地盯着急匆匆往门边躲的白晓晨,“是我。”
幸亏他练过几下子,反应敏捷比常人高出不少。要不那么个花瓶砸过来,还在他低着脸擦头发的时候,不被砸个头破血流才怪。
白晓晨几乎瘫倒在门边了,靠着门,长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是那谁。”
她借着门的支撑,缓缓站起来,听到严尚真讥讽着问她,“你刚刚反应挺快的,怎么昨天会傻到单独赴约,还是严志成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