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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兄,互相保重,进去了之后互相帮衬着点儿。”我说完就大步一迈,越过杨心同的身子进了教室。
令我无法想通的一幕出现了,杨心同反手把门关上说:“暂停一下,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同学:孙小空加入我们初二六班!”
台下哗哗鼓掌。
可是…;…;萧力东呢?他怎么没有进门!
我本能的跑回门前打开,探头望着,再无萧力东的踪迹,糟糕,萧力东一定也进来了,但我们被已强行措开,无法跟对方看见和交流,这样一来就成了单枪匹马。
下边的学生们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杨心同一把将我拉回来又关上门,漂亮的脸仿佛挂着冰霜,说:“这种不尊重人的情况,我只能容忍一次。”她伸手指着靠墙倒数第二排的空位置,“那是你的座位,希望能认真点儿,这里与别的学校不同,没有开除,也没有休学退学,唯有惩罚。”
我打了个哆嗦,走去了自己座位,环视了一圈,算上自己,这初二六班共有四十二个学生,男女对半分,哦不对,还有个自己无法看见的萧力东,不知他此刻情况如何。
我没有书,就跟同桌一起看,我通过她桌子上其它课本的封皮知道了她的名字,苗惠儿。她看上去年龄就十四岁,扎了条马尾,微凸的胸前像在宣示着含苞待放。
杨心同带着我们把《雨霖铃》念完,挑了点了两个名字,“王建,肖亦涵,上来默写这首词。”
接着就站起来一男一女走向讲台,但我这时才发现,这两个全是男的,王建起码有二十五六岁了,大老爷们儿一个,这也能来上学?
再说肖亦涵吧,一身蓝色的碎花连衣裙,指甲也涂成了粉色,头发编的也很好看,就是…;…;有个跟乒乓球一样大小的喉结球。
苗惠儿像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她拿笔在纸上写着:“王建是留级生,大概在初二蹲了十年,考试也及格不了。”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份毅力…;…;等等,我想到之前杨心同说的,难道不及格就无法升入下一个学年?
苗惠儿又写道:“肖亦涵是男孩子,因为被惩罚了,就成了现在这样的伪娘,他也蹲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