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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灰色龙猫小睡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都睡不着。
乔梦鱼明白老父亲的良苦用心,也清楚他勉为其难的成全有多不安心,可与这些比,她更头疼的是应付老父亲想请邵大佬吃饭的心。
老父亲要见邵大佬,先不说邵大佬工作繁忙,压根儿没时间接见他,就算有时间,以邵大佬对她的绝情,她怕是也约不出人来。
退一万步,就算邵大佬同意出来吃饭,她亲爱的老父亲一盘问,然后邵大佬毫不留情的和盘托出,那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思来想去,乔梦鱼觉得这怎么都是一盘死棋。
与其直接见光死,还不如拖延着不见。
等明天她老爸问起来的时候,她就说邵嵘谦临时有事回港区了。
反正她家老乔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不会知道邵大佬的行踪。
嗯,应该能蒙混过关。
……
第二天上午,乔梦鱼见了傅砚辞才知道,原来,就只有她自己陪着傅砚辞去拜见孟兴存。
孟兴存有四十多岁,快五十岁了,年轻的时候,是享誉中外的名医,那时候年轻气盛,说了很多‘实话’,触犯了资本的利益,被陷害的不轻。
再后来,孟兴存就隐退了,在京市的郊区购置了一处院子,除了固定的几个病人,其他的病人都不再收治,甚至连左邻右舍都不知道他们的邻居是位隐士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