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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起杨柳来说，赵莹莹至少方世杰还能考虑传什么不传什么。
而对于杨柳，方世杰可就真心不知道要怎么来对待了。
放在嘴边不吃是肯定不行的，虽然杨柳的调教内容在制造这一块里面属于实际操作部分，但似乎理论和实际合并之后，理论这边光是靠着和恬馨的深层交流都有些不够了，总觉得有些知识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有些生涩，不管怎么和恬馨交流都没用。
不但如此，连带实际经验的接收上面，要是自己没感觉错，似乎速度都不如其他几项了。
看样子，吃掉杨柳的计划必须提上日程，可是通过上一次的问话，方世杰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对杨柳忌惮比对赵莹莹还要深。[
赵莹莹虽然性格大变，但并不善于伪装，沉稳得让人不好找破绽。可是这跟伪装了让人难以分辨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偏偏杨柳的身后就是国家安全局，一旦露出破绽，自己马上就要面临天大的麻烦了。
一面是不吃不行，一面是吃了就有可能吃坏肚子。
要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