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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这个道理。
罢了,说不清就说不清,反正周堡主这个骗子已经死了,飞鹰山的罗炮头也死了。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事看他们自己造化吧。
就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连累了吴永超。
……
吴永超还真就受了一点连累,就一点。
麻定富没死,他第一个站出来,要定吴永超的罪:“你要开大门,你想把那货郎放进来,你和他是同谋,你们一并害死了周堡主!”
他罗织了一连串的罪名,吴永超只解释了一句:“我听到有人在打土匪,就要出去看看,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的地方多了,你凭什么开大门,凭什么……”麻定富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他意识到了一件事,周安居已经死了。
吴永超四层宅修,麻定富是三层的体修,真动起手来,他占不到便宜,还可能送命。
周堡主昔日那些手下呢?不能给麻定富撑腰么?
目前看是不能。
有一个贺管家,五层修为,在周堡主房子里待着,但他从来不出门,这是周安居的命令。
其他的手下,都来自飞鹰山,他们都在铁门堡外躺着。
麻定富一口咬定这都是铁门堡的人,都被货郎害死了,但那个带着大喇叭的木箱子不好解释,他们身上的衣裳和脸上的面具也不好解释。
事情虽说不好解释,但宅修好骗。
麻定富集中火力骂货郎,骂的热泪盈眶,骂的咬牙切齿。
“周堡主死的冤啊,这个仇得报呀!”
宅修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跟着一起骂。
只有吴永超不骂。
他老实,但他不傻,有很多事正在被他一点点联系起来。
众人把周堡主的尸首收了回来,正打算处置丧事,忽听山谷外边传来一阵鼓声:
“洋胰子,雪花膏,丝巾手帕针线包,皮桶子,铁水筲,洋火洋蜡,洋铁锹……”
货郎推着车子,路过铁门堡,看到一群人冲了出来。
这么多人!
货郎一阵惊喜:“今天生意不错,你们想买点……你们这是……你们想干什么?”
一群宅修咆哮道:“抓住他,弄死他!”
“快,给堡主报仇!”
“不是他,是他师兄!”
“不管是谁,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