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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五轻声说道:“李兄,你这两个月的房租怕是要打水漂。”
说话间,房东背上又挨了一刀,身躯一阵摇晃,险些摔倒,手里的斧头也快攥不住了。
周围人挥着刀子只管往下砍,房东意识渐渐模糊,重伤之下几乎失去了战意。
马五盯着房东看了片刻,房东仿佛感知到了马五的目光。
就像濒死之人,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在马五的注视下,房东的战意重新回归,挥起斧头,继续和众人拼命。
坚持了三分多钟,巷子里突然传来了喊声:“来人了!扯活!”
围攻房东的一伙人迅速离开了现场,房东带着十几个部下拼命追赶:“弟兄们,别让这群杂种跑了,砍死一个,我给十块大洋!”
房东追出去没多远,巷子里又冲出来一群人,貌似是房东的援兵。
看着场面越来越乱,马五提醒李伴峰:“李兄,该走了,等有人认出来你,事情就麻烦了。”
李伴峰闻言一愣,跟着马五回了木屋。
昨晚,李伴峰给了马五第一天的工钱,一百五。
马五买回来些酱牛肉、猪耳朵,外加一瓶白酒,两个人一起边吃边聊。
“马兄,刚才是伱对房东用了技法吧?”
马五点点头:“看他在生死关头,给他添了把力气,好歹把你两个月房租保住。”
李伴峰诧道:“欢修的技法,还能给人添力气?我遇到过的欢修,都是让人心慌手抖。”
马五道:“其实这都是同样的技法,但有不一样的用处,如晨露一般润泽,这是魅术,如细雨一般挥洒,这是激励,如暴雨一般倾泻,这是迷乱,
我还没有过一层关,目前只能用到激励,迷乱之术还没能学会。”
马五的例子举得很恰当,李伴峰听得也很明白。
沉默片刻,马五问道:“李兄,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李伴峰点点头:“是有点好奇,当初在货郎那里见面时,你说话还挺实在的,现在说话有些不爽快了。”
马五眨眨眼睛,觉得爽不爽快的问题,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