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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啥军法?”
“值夜吃酒。”刘奎恨恨说道。
这个倒是该打之极。身在临敌最前沿,稍有一个粗心大意便是灭顶之灾,居然还敢值班喝酒,不是找死么?
韩琦插嘴问道:“该打多少军棍?”
“原该打十下,这厮时累犯,须要二十才煞得下他来。”
“呵呵,居然还是累犯?那就怪了,我来问你,值夜吃酒,犯了几次了?为何累犯?”梁丰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凑到那军犯跟前问道。
那军犯倒是条汉子,双手被吊着,大毒日头的满身是汗,也没哼哼。抬起头来见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官爷问自己话,态度和蔼可亲,善解人意,心头就松了许多。甚至于咧嘴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小的们成年累月守在这光秃秃的地方,抬头就是黄土,低头还是黄土,也不知多少时日了。每到夜里当值,这嘴里几乎就要淡出鸟来。实在熬不过,偷喝了两口,下回便不敢啦!”
“你不是累犯么?那么这保证可不是头一回说了。说说吧,总共被打过几次?”
“不瞒大人,总有三五次了。”刘奎旁边接话。梁丰回头道:“刘指挥,这我就不懂了。既然都打了三五次,他还是不改,为何一定要让他值夜?换个人不行?”
“巡检大人有所不知,咱们这堡中只有五六百兄弟,人人都要轮值的,非但士卒,便是末将自己也概莫能外,这厮实在惫懒,一不留神便要发作,因此受棍次数也多。”
“那么说,别的人也会如此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