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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赢趴在荆棘草丛之中,一脸的差异之情,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向着暮色阿果,道:“呃,他们不是在拉歌吧?”
“嗯。应该是的。”暮色阿果轻轻地点了点头,又道:“看来即使是这棚鸡,雌性的歌声亦是比起雄性来说要好听的多了。”
刘赢又白了她一眼,暮色阿果却是全部在乎,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想来,虽说在上届九黎寨传统的对歌活动上,暮色阿果可以说是技压群芳,出尽了风头,但现今如此**裸地在刘赢面前炫耀却当真是让人受不了。
刘赢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地趴在灌木丛中,听着那不知藏在何处的雄棚鸡越发肆无忌惮地挑逗声,看着暮色阿果和身旁的大黄狗轻轻地嬉闹,直是又过了五六分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这男女之间**最起码也要几个月才能从暧昧到发展到牵手,这棚鸡的世界即使说是废除了那些繁琐而又没用的程序,那发展一对儿怎么说也得三五天吧,如若说那雄棚鸡比较害羞,迟迟不肯出来见面,那我岂能在这里一直等它吗?不靠谱,不靠谱。怪不得记得阿里大伯老是挨老婆的骂,这样守株待兔似的打猎能有几个收成?
刘赢偏头看了一眼暮色阿朵,见其正与大黄狗玩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又是一番叹气。忽然,啼叫声戛然而止,沉默了约莫几十秒之后,忽见得一只肥硕的棚鸡扑打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了与那母棚鸡相隔不远的一根树枝上。
“来了,来了。”刘赢用肘子碰了一下暮色阿果,示意她安静下来,暮色阿果亦是想见一见这棚鸡是如何打法,赶紧一把将大黄狗的狗头压下来,不再出声了。
“呵呵,落得这么远,还挺害臊。”刘赢望着暮色阿果轻声调侃道,但见暮色阿果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雌一雄两只棚鸡,神色竟是从未有过的专注。刘赢不忍打扰,也是静静地趴着,以观其变。